石楠的顏色

【火影忍者】今夜無戰事(鹿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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磚牆之下。

故事腳本改編自被爐貓〈今夜無戰事〉。

寫於2015.03.11。

之前放過,後來刪掉了,現在補回來。

實在是這個用Lofter排版太痛苦了……





  所謂臨時基地也不過是最高的那一棟樓,上頭還掛著招牌,什麼大飯店,名字看不清楚了。大是真的很大,上百個房間可以讓身處前線後方的主帥一天換一間,像克麗奧佩托拉七世,怎麼找都找不到。

  敵人很聰明,撤退前將當地帶不走的軍備連同基地一併炸毀,所幸民生用的電纜線和訊號塔臺都沒被拆除。奈良鹿丸右手轉著鋼筆,左手拈著一根菸,同樣的姿勢維持了兩、三分鐘,菸灰都落到地上了他才在空白的信紙上寫下潦草的幾句話。

 





Temari:

  妳和Shikadai能順利抵達就好,我幫你們特別準備了一個房間,周圍有特種部隊保護。

  雖然不知道會待上多久,但是這裡目前還算安全,戰況也對我們有利,妳來的當天Naruto可能會弄個小餐會,Chouji、Neji、Lee和其他妳認識的人都會參加。有了Shikadai可能會不方便,但妳必須出席。

 

  敲門聲響起,奈良鹿丸應了一聲,由良的聲音透過門板傳進來:「主帥有事找您。」

  「麻煩。」奈良鹿丸將紙筆塞進枕頭下,站起身來開門走出去,外頭由良見命令已傳達,向他行了個舉手禮便也轉身離開。

  只是在他的背影沒入轉角後由良卻又從走廊另一端出現,快步走來推開房門,裡頭沒什麼特別,僅僅只是飯店的最基本配備。奈良鹿丸的私人物品不多,他小心翼翼翻找了一陣之後終於在枕頭下發現一枝筆、一張紙和一摞用棉線紮起的信箋。上頭墨跡淋漓,嫻靜的橫豎撇捺間又別有一股傲氣。

 




(第一封信)

Shikamaru:

  前幾天我在閣樓找到那套五年前我送給你的將棋,記得有一次我們因為你抽菸的問題大吵一架之後就不曾看過,沒想到保存得還挺不錯,只是木頭原色黯沉掉的部份回來後得想辦法修復。沒錯,我就是要去找你,和Shikadai一起,明天動身。

  雖然你們出發前某個笨蛋說一定不會讓戰火蔓延到後方,甚至還信誓旦旦地說要早些結束這場戰爭,但是你當我小孩子嗎?哪有說結束就結束的,現在這裡已經開始有些通貨膨脹了,還好家裡有鹿園撐著,暫時還不需要我煩惱。只不過現在我不太喜歡上街,一出門看到的人臉都是陰沉沉的。

  我們這裡都這樣了,那在前線的你們會是什麼表情啊?雖然我無法想像那個笨蛋會露出什麼代表負面情緒的臉啦。

  這次就先聽我的吧。我又不是那種見到蟑螂還要尖叫的小女孩,只是跟在參謀總長旁邊不會礙到什麼事吧?

  家裡不用擔心,還有爸爸和媽媽呢。他們身體上也都沒什麼大礙,還能一個躲一個找。其實本來今天就要出發的,只是媽說要帶點醋醃昆布給你,耽擱了一天。現在可好,Hinata、Ino、Tenten也都託我帶上吃的穿的,我是要去戰場,不是帶孩子出去玩!

  可是你知道當我不小心說出麻煩的時候爸爸和媽媽笑得有多開心嗎?

  真是的,反正明天就要啟程了。我打算先坐火車到碼頭,然後看有沒有載貨的船可以讓我渡過大河,如果沒有,一個人開汽艇也不是不行。

  廢話不多說了,真有什麼都等見面之後吧。

Temari.0825

 

(第二封信)

Shikamaru:

  出了村子才發現郊外的那一片向日葵花田已經開了,爸爸似乎已經把鹿園旁邊的那一塊空地整好了,因為今年年初你說過得空了可以來種向日葵。難得你會自己提出勞動。

  一路上到處都是徵兵的文宣,連火車上都貼滿了。還有另一點令我有些吃驚的是和我同方向的人意外的多,也許是要去碼頭轉運物資的吧,其中也有些看起來油頭肥臉的商人,我差一點就走過去跟他們說發戰爭財小心戰火燒身。

  不過我沒有,因為Shikadai忽然有些不安分,可能我的怒氣嚇到他了吧。小傢伙狀況還不錯,我還是希望他的童年不要有戰爭的陰影。所以你要加油啊,不只是我們家,全天下的父母一定都這麼想。

  雖然這樣說有些不好,因為我今天的房間還是個小夥子讓出來的,嘴裡還說著什麼女士優先,真是的,要不是現在狀況特殊要我站著睡都行。但是今天的旅館比昨天的更爛。窗戶打不開,床和被褥還有一股霉味,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打掃的。

  你說我淺眠,可是到了現在我才知道夜不成寐到底是什麼感覺。雖然現在還有人持續湧入這個城市,但有人的地方才會亂,旅店老闆看我行囊比較多提醒說半夜要小心有賊,尤其是像我這樣孤身一人的女人。

  女人怎麼?要是真會發生什麼我早就橫屍街頭了。我知道你說過無論如何都不能大意,我感謝老闆的提醒,這三天晚上都醒醒睡睡的,有時候聽見聲音醒來卻只是徹夜趕來或者離開的旅人。

  Shikadai在晚上倒是都很安靜,也許真的是累了吧。我偶爾也會有些羨慕他,什麼都不知道。但想想還是現在好,現在的我才有能力為你或者為他做一點事,將來他一定要比我有用,你負責教導。

  聽說你們的部隊又要往前開拔,這是好消息。等我。

Temari.0828

 

(第三封信)

Shikamaru:

  這次的字好醜。這是我人生中除了你、Kankuro和Gaara之外第一件無法自主控製的事情,都快奔三的人了才第一次坐船,我真沒想到會暈船暈得這麼嚴重,船在河上航行了四天,我就跟著上吐下瀉四天。

  似乎是Lee還是那個笨蛋的老師曾說過這麼一句話吧:運氣也是一種實力。我這次運氣就還不錯。那天凌晨趕到碼頭時最後一艘民用貨輪正準備起錨,我可是用跑的才追了上來,否則我就只能搭軍用貨輪,那還得辦一大堆的手續,光是等待的時間就夠我走上好幾哩。

  船上除了乾糧就只能吃烤章魚,第一天我胃口不好沒什麼吃,第二天我知道不吃不行,但還是只吞了些乾糧,前天和昨天有個水手硬是塞給我兩隻花枝腳。也許是因為牠們生長在大河裡,咬起來比你在釣魚場弄到的更費勁,還好沒什麼腥味,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為了答謝船長,我把媽媽做的醋醃昆布分了一點給他,你應該不會介意吧?從小到大你都吃過多少次了,我帶去的這罐吃完,戰爭結束後你想要隨時都會有,我倒覺得相比之下只吃過這麼一點的船長比較可憐。

  我已經在你這一岸的碼頭了,現在可以看到許多難民等著搭船到對面,街上也有好多警察,只是他們每個人的黑眼圈都好深,大概只比Gaara好一點。在這種非常時期出外求學或者工作的人都回家或者逃到安全的地方避難去了,可軍人和警察是有家歸不得,工作量甚至是平時的三五倍。不知道他們當初是懷抱著夢想還是基於其他的原因加入這些行業,不過我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吧,還說當初呢,當初有誰想得到在有生之年會遇上戰爭?

  從這裡開始鐵路就都受軍隊管制了,今天下船後我去拜託管理的中尉,他硬是不肯放行,我只好擺出強硬的態度,但我真的沒有欺負他。不過你猜我花了幾分鐘就把他摔到地上了?

  算了,我知道你懶得想,答案是一分半。我也知道你會想要說什麼,Shikadai沒有受傷,這幾天他都很乖,沒有讓我多花力氣。

  大約再一週我就到你那裡了。忽然想到出發前媽千叮嚀萬囑咐說我要照顧好自己,然後如果你瘦了就要把你餵得像Chouji那樣。Chouji那樣的身材不是我的丈夫,但你不會真的瘦了吧?

Temari.0901

 

(第四封信)

Shikamaru:

  我抵達的日子可能要推遲一天了。在距離前線約八十哩的地方下了火車之後我只能靠著自己的雙腳前進,帶著Shikadai我不可能走太快。我現在落腳於一間戰地醫院,明天繼續啟程,今天晚上也不打算睡了,要幫忙這裡的醫生和護士們打下手,他們肯定也是每天都只睡一、兩個小時。

  這幾天有太多太多的難民朝著和我相反的方向前進,我遇見一名帶著孩子的婦人,除了Ino她們交給我的東西和一天份的食物之外我把身上剩下的前和口糧全部給了那名婦人。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要這麼做,也許過了兩天他們又會找不到東西吃甚至遭遇到更不幸的事情,但我還是給了,也許是因為那孩子的眼睛吧,總覺得有些似曾相識。

  看到他們一個個都穿著破舊的外套,我才發現原來已經九月了,今年夏天還沒有幫你裁新衣吧?還好軍裝本來就是耐穿耐磨的材質,我也不用太擔心你會像之前那樣把舊衣服穿到破洞了還沒發現,不過我幫你帶了兩件內衣,出發前兩週胡亂縫的,不知道會不會脫線。等戰爭結束,一起回去之後再幫你做吧,連同Shikadai的份一起。

  說到戰爭結束,一路上有個現象一直讓我很在意。愈接近前線愈少人說出這句話,我聽到怨天尤人的咒罵或者是自怨自艾的嘆息,每個人似乎都對這場戰事漠不關心、只管自己的死活了。可是戰線明明就是往前推進的,就算這樣在戰火之下的人們依舊不抱希望嗎?

  總覺得有些可惜,如果不是因為Shikadai,我或許也能加入你們,為和平盡一點心力。我不是醫護人員,就是打仗上面還有點自信,畢竟我也入過伍受過訓練,看著附近受傷的人就只想減少他們的人數。

  所以你和那個笨蛋一定要說到做到啊,早點結束戰爭,我也不想再看到或者聽到這段日子的所見所聞了。

  我就先寫到這裡,有空襲警報,我必須協助還在外面的人們快點躲進醫院。

Temari.0905

 




  漩渦鳴人難得露出嚴肅的表情,他的一隻手還放在桌上,另一隻手卻有些不耐煩地抓著頭髮:「鹿丸,你可不可以解釋一下這個名單?」

  奈良鹿丸看向他手掌底下的晚宴名單,聳肩道:「沒有問題,需要出席的就是這些人。」

  「你不是說要抓內鬼嗎?」漩渦鳴人抓起那張薄薄的紙,「可是你看上面的人:丁次、寧次、小李……他們怎麼可能是內鬼?」

  奈良鹿丸的兩道眉毛又垮成了個八字:「這場晚宴的目的就是要逼出那個內鬼,但是我有說那個人在名單裡面嗎?」

  這下換漩渦鳴人皺起眉頭來:「那要怎麼辦?你又不跟我說那個人到底是誰,這樣實在令人很不安啊。」

  「因為那只是我的猜測,所以現在還不能說。」奈良鹿丸乾脆在房間內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除了你和我,當天我們這支部隊內所有的重要幹部幾乎都會在出席那個晚宴,如果你是內鬼你會怎麼做?」

  漩渦鳴人閉上眼睛歪著頭半晌,回答道:「這是通風報信的最佳時機!」

  「對了三分之二,如果我是內鬼,我會把握這個機會去做更有利於己方的事情。」奈良鹿丸忽然就勾起一抹微笑。

  縱然對面漩渦鳴人一臉不解,在奈良手鞠風塵僕僕地抵達時那個小小的宴會依舊在地下一樓的飯廳如期舉辦。幾個男人向她打過招呼、調侃過奈良鹿丸後話題又繞回了戰爭,幾杯小酒辛辣入喉,一個個卻都心懸外頭的刀光劍影。

  奈良鹿丸轉頭看向奈良手鞠,她碧海青天的眸裡似有幾分倦色,他低聲問道:「要不要先去休息?」

  「時間到了嗎?」奈良手鞠卻蹙眉反問。

  聞言奈良鹿丸看了看錶,又轉過頭去和漩渦鳴人說了些什麼,末了竟是一桌子的人全都站了起來。奈良手鞠看向奈良鹿丸,恰撞上他的視線,於是兩人安靜走在最後面,前頭的那幾人似乎都有些義憤填膺,誰都想看看出賣了自己的賊子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崽。

  由李洛克帶頭,一行人上了樓梯也不開燈,就這麼摸黑前進,一步一步接近五樓那間奈良鹿丸準備給奈良手鞠和奈良鹿代的房間。忽然李洛克就轉過身來向他們比了個手勢:小心腳下。

  然後他跨過一名倒在地上的人,距離房間不過十步遠。

  房門虛掩著,所有人一齊停下,下一秒房門即被踹開,李洛克已經朝在房內的人撓身撲去,一番纏鬥後被對方帶的匕首給劃傷,那人馬上扔下懷中的東西朝窗戶衝去,可畢竟是網中之魚,日向寧次與秋道丁次早已候在那裡。

  奈良鹿丸按下身後的開關,燈光亮了起來,只聽得奈良手鞠訝然喊出一個熟悉的名字:「由良?」

  被壓在地上的人抬起頭來,環視在場眾人後嘆了口氣到:「原來是手鞠小姐已經和他們串通好了。」

  「你為什麼……」奈良手鞠走上前彎腰拾起方才被由良丟下的物什,語氣忽然轉硬,「請叫我奈良夫人。」

  由良看著她手中的嬰兒玩偶道:「如果是敗在手鞠小姐的手中我認栽,但是奈良少爺究竟在哪裡?」

  「你知道這要做什麼?」奈良手鞠反問。

  聞言由良怔了怔,張嘴欲說話,卻被日向寧次與秋道丁次兩人從左右兩邊押著離開房間,還在門口掙扎了一番,只是他才回過頭來就又被拉走,只留下兩道視線。
  奈良手鞠抱著那嬰兒玩偶坐到床沿,低聲道:「我剛剛在想如果這是鹿代的話我一定當場殺了他。」

  「那麼我們的鹿代還好嗎?」奈良鹿丸彎腰與她平視。

  奈良手鞠抬眼,嘴角驀地彎起笑弧:「你可以親自確認看看。」

  於是奈良鹿丸蹲下身子,將側臉貼在她的腹部上:「如妳所說,他很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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